女助理微笑道：“是的，来我们公司谈合作的客人，如果没有寒总亲自陪同，是不能在公司大楼内随意走动的。”
尼娅生气了，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女助理：“是寒总的客人，也是公司的客人。”
尼娅道不自觉地就扬高了声音：“我是他的同学，我和他认识超过8年了！
我还是英国……”
女助理不卑不亢地和她对视，脸上是一派荣辱不惊的态度，尼娅突然就对自己的身份说不出口了。
这女助理显然是经过特训的，知道要怎么应付客人，她守在这里绝对是寒蔺君的吩咐，并且被交代过不管客人说什么，做什么，表露什么身份，她唯一要坚持的就是——不许客人“随意”
走动。
而这“客人”
，就是她！
寒蔺君对她，是真的没有任何特殊情分在内，纯粹地公事公办，冷硬得……让人心颤！
尼娅是突然间意识到这一点的。
她突然就觉得3亿英镑的投资合作很可笑，就算他愿意为自己的个人项目注资，最初的原因也不过是为了要给他妻子弄到那件绝无仅有的豪华礼服，而现在要谈的合作虽然价值高昂，也不过是礼服的附带要求而已。
寒蔺君的态度就是——投资，可以，是我欠你的，但如果是你自己不乐意，你可以要求我撤资。
反正礼服他已经要到手了。
……
这个男人玩的居然是这样的心思吗？
尼娅沉默了，脸色苍白起来，在与女助理的对视中缓缓往后退回会客室。
女助理微笑着上前，道：“如果您还有什么需要，请喊我，我就站在这里等着。”
尼娅咬着下唇，没吭声，看着门被女助理关上。
她只能再坐回沙发上，冷着脸。